这个傻子……
宋菲菲愣了一下,心里不是滋味,于是又没好气地骂道:“不对,应该已经烧了很久了!烧坏了脑子!”
包扎好伤口,宋菲菲又给他拿了几盒止痛药,就叮嘱他回去休息。
回到家时,俞徽谨遵医嘱,吞下三片专用止痛药。
但是注射剂带来的疼痛太强,且每个人的感知不同,止痛药的药效在这些痛苦面前,无异于螳臂当车。
因为疼痛,俞徽几乎脱力,只能让自己陷在被子里。
唯一的慰藉或许是他偷偷拿了秦冬礼的衣服。
虽然这样没什么用,但是这能让他有些许安心。如果醒着的时候闻不到秦冬礼的信息素,或许在梦里可以。
注射12个小时之后,第二波痛感袭来。
俞徽后颈退化的腺体处如火烧、如火燎,热度让人难以忍受,背后却出了一身冷汗,几乎要把床垫浸湿,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,异常狼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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