邹遂轻轻地碰了一下他的伤口,他忍不住低低痛呼出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去处理过吗?什么时候伤的?”邹遂的表情看上去有些不忍。

        舒长意顿了一下回答道:“……中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在这里等我。”邹遂说完便匆匆离开了操场,不一会儿就拿了一瓶冰水回来,将它贴在舒长意的侧脸上,“拿着,敷十五分钟左右应该会好一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谢谢叔叔。”舒长意乖乖地拿着那瓶冰水。

        邹遂这时候蓦地拿出速写本,炭笔尖在纸面上快速地划动。过了好一阵子,他将那张画好的画展示到舒长意面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是画得很好。”舒长意看着那张画,是自己正面的视角,就连他嘴角的伤口也画了进去,“可是我受伤了,不好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会。画画是对美的筛选,画纸上从来只留下美的东西。伤口并不丑陋,它是一个人生活的痕迹,它很漂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舒长意从来没听见过谁会欣赏伤口的美,他每次看见自己身上的伤,都会觉得很不堪入目,每次都想尽办法将它们遮盖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对上邹遂的视线:“真的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邹遂的目光随即挪到他嘴角的伤口上,“嘴角裂了,下课去医务室拿点药吧,会好得快一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舒长意点了点头,实际上他根本没有买药的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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