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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叔叔在画什么?”舒长意见邹遂坐在画架前调颜料,便坐下到对方身边。

        邹遂在作画的间隙当中分给舒长意一双笑弯的眼:“你能看出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舒长意望向画布,这才发现是那天邹遂搬画架在沙发上以他为模特画的那张画。画里的他用刀刺伤了一只正要冲向他的黑鸟,即使背后早已被无数黑鸟啄伤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没忍住羞赧一下,但很快又赞叹于画面设计和构图的效果——尽管他根本品评不出好在哪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长意,你很适合这张画。”邹遂蓦地开口,“你是个很有力量的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舒长意不明白邹遂为什么会这么说。他觉得自己很脆弱,容易生病,还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被打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父亲的事,下个月开庭了。”邹遂手里的画笔停下来,他用严肃的神情面向舒长意,“长意,既然你做了这个决定,就要有相应的勇气去面对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舒长意知道这意味着他要揭开自己的疮疤,要见到那个将他长期笼罩在阴影里的父亲。

        也许他和那天遇到的小男生不同,但他们都有过那种无助的恐惧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想再看到任何人遭受这种暴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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