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关系的,叔叔。”舒长意深呼吸一下,回答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事实上后来的舒长意也做到了,看到父亲的那一刻,所谓的血脉共鸣和仅剩的童年留恋已经在他这处隐去踪影,他不再是只会趴在地上哭的孩子,他知道做错事的人应该受到惩罚。

        而这已经是后话。坐在画架前的邹遂抬起左手,顺好了他头上几根凌乱的头发丝:“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。长意,这几天看你闷闷不乐,我以为你在因为这件事难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之前纪浏还说他很好懂,现在看来确实如此。舒长意恨自己才意识到这点,短暂的迟疑给他争取了时间往脑海里找借口:“我……没什么,只是跟朋友吵架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吵得很严重吗?是不是有什么误会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什么的,叔叔,我可以解决。”舒长意连忙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好。”邹遂直接放下画笔,“想看我上次画的你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叔叔已经画好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邹遂点了点头:“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舒长意跟着邹遂进了上次的那个房间,之前放着被关在瓶子里的男孩的油画的地方,被另一张刻画着他的笑脸的油画所取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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