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什么心,就是你在才更不放心好吗!畜生,放开我,我不去!
琴鹤心里已经开始骂骂咧咧,却迫于符纸压制浑身动弹不得,单瞧他脸上面色如常,根本看不出被胁迫的模样,甚至唇角还凝结着一抹淡淡的温柔笑意。
可恨,如果这次能活着出来,一定要好好“报答”(暴打)朝九的知遇之恩。
常言道:唢呐一响,黄金万两,不是升天,就是拜堂。
而他很惨,可能两个都要。
“呜呜——呜呜呜——”
随着喜乐奏响,一个临时搭班子的喜队像模像样地抬着大红花轿上路了。
琴鹤戴着顶红盖头,冷着脸一动不动坐在轿撵中央,只觉得山路不平,屁股硌得难受。
不知那狐妖究竟是什么恐怖样子,是否有三头六臂,更不知他素日有什么兴趣爱好,除了爱剥皮,还喜不喜欢将人的指甲当做瓜子来嗑?
就这么垂着脑袋胡思乱想,终究是难抵咸鱼的本性,怕着怕着竟然开始慢慢坦然了。
他心道:人都上了花轿,害怕又有什么用?等到了时辰,该原地去世还是要去世,阎王爷都拦不住。只是没想到今天上午居然是他的践行饭,早知如此,就该多吃几口做个饱死鬼。可惜可惜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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