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巍然不动,殊离以为他是心中悲惧才没有胃口,便道:“还在担心你父亲?放心,我已经派了人去照料。”
琴鹤无言望去:“……”
他这才想起似乎公狐狸一开始时,确实说过什么肖三郎,还说他是自愿的。
殊离用细枝拨弄着陶罐底的火堆,淡淡道:
“我知道,你家中只有一个独女,父亲种田积劳成疾,前年推车卖菜的时候,不幸踩到牛粪摔成了瘫子。因为家中拖欠地租,你被逼抬到城中给员外做姨娘,不想大房暗中派人下毒,如今看来嗓子已然废了……
三日前你去狐仙庙求拜,心愿我已经替你实现了,因果已结,如今廊下的竹居备好了床铺,你晚些用了汤就去休息吧。”
琴鹤深深地愣住了,对方说的……莫非是他的身世?
做戏做全套,大约是朝九那家伙对外散播的消息。可这也太狗血离奇了,没十年脑血栓简直写不出这剧情。
关键,眼前人还深信不疑。
啊,啊这。
琴鹤蚌埠住了,忽然有很想笑的冲动,但又不好意思,只得低头忍住,却没想越忍越憋不住,不住地耸肩抽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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