殊离以为他在低头啜泣,悲伤到极致才浑身发颤,正色道:
“这些都不要紧,待一月后,你便可出山回家了。”
琴鹤憋笑憋得快透不过气,心中恐惧都散去不少。要不是不能说话,还真想问问他,为什么这么耿直,连这么漏洞百出的狗血剧情都照信不误。
好歹是只令人威风丧胆的大妖,也太单纯了些。
见琴鹤半晌无言,公狐狸抬眸扫了一眼,忽而笑道:“我竟忘了你不便说话,如此穿着喜服也不方便,还是换了吧。”
公狐狸抬手一挥,琴鹤身上的衣服闻声而变,从嫁衣变成了寻常女子便服,原本他背后不易察觉地符纸也不起眼地落在了地上。
符纸刚一落地,身上久不能动的酸麻感隐隐袭来,他小心试了试,手指居然能动了!
琴鹤欣喜起来,袖中不禁攥紧拳头,但面对公狐狸时依旧老实维持着哑巴人设,垂着头表示同意。
“你也无须伤怀,这世间许多事本就无稽,何曾半点尽过人意。”
晚间的风很凉,夹杂着淡淡青草香,拂过男人耳鬓的碎发,公狐狸起身看向洞府之外,仿佛勾起了无数封尘回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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