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碗中装梨,另一只碗放在下头隔水,底下小火起蒸。
因要蒸食,水也是至关重要,昨天他特地起了大早去收集荷叶上的新鲜露水,装了小半瓮,又用玫瑰皮兑槐花蜜浸了一个晚上,如今用来蒸雪梨刚好。
琴鹤就这么端着纸扇轻轻掀着小火蒸了大半柱香,眼睛也慢慢眯成了一条线。锅底木柴烧得咯吱咯吱,甜水也逐渐化成了水蒸气,丝丝甜味慢慢渗透进梨身。
蓝天,白云,野鸽子,清风徐来梨香甜。
他有些半梦半醒地想,就这么一直在无极宗养老,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。
忽然“呲——”地一声,白烟从锅盖口拼命往上窜。
琴鹤手中扇子一把掉在地上,瞌睡虫跑了大半,心急道:遭遭遭了,差点水烧干了,这梨子老了可就不好吃了。
正当他手忙脚乱,又是起身,又要掀锅盖,又要熄火,差点打翻梨碗时。
忽然一双系着银铃铛的细白手腕端着一荷叶清水,“哗啦”一声就把火灭了,称得上干净利落。
“你是?”
“对,对不起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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