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久。
教学楼关了灯,食堂内阿姨开始催促着学生离开,甚至冲着楼梯口朝上大喊问还有没有人在。
待听到楼里口那扇门关上的声音,躲在一旁的两人才重新靠着楼梯扶手。
撕裂,习惯,享受,结束。
宋晚清白净脸上额头出了细汗,脖颈上还有细小的汗液往隐秘处滚。
很热。
但不知道为什么,还是想环抱着他,迟迟没有松手。
被抱着的人,坐在第二节的台阶上,也同样出了不少汗。
汗水顺着额头流下,烫着那道疤,差点浸湿那双欲.望在结束时消散的深邃黑眸。
他的双手手肘搭在身后的台阶,颀长的双腿不再大剌剌的敞开,而是不敢乱动地弯曲支着地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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