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因怕她掉下来。
那人就跟树懒一样,虚虚地挂在他身上。
他禁不住轻声笑,下巴微微抬起,垂眼看着她的蝴蝶骨,嗓音带着颗粒感的沉,“宋晚清,我很热。”
她闭着眼,看着确实像是累着了,说话也没什么劲,“就你热吗?我也热。”
“那你还不撒手?”
“我累。”
“你累?那我现在岂不是累死了?”
“累死也是你活该。”
裴斯延说不过她,散漫笑着,干脆也不回话了任由她抱。
但他突然不说话,宋晚清又觉得太冷清、太安静了,睁开眼戳了下他的后背,“欸,你怎么不说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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