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嫽掀了掀嘴角,望着保养得当的女人脸上的那道匕首划痕,冷诮一笑道:“姐姐看见妹妹不高兴吗?”
“高兴!高兴!”子琵怔忪着点头,她缓缓伸出戴着手铐的手攥住少嫽的裙摆,“你劝劝殿下,他不能杀了易渠糜,他不能杀了我。”
“好啊。”少嫽踢开子琵的手,悠哉道:“你把江以衎的噬心蛊解了再说。”
室内沉默良久,老巫医熬好的药端了上来,阿念让老巫医亲口服下,确认无毒后才喂给江以衎。
子琵用凉薄的目光盯着榻上孱弱的年轻男子,嗒然麻木地开口:“种在他身上的噬心蛊无解。”
“什么?!”少嫽和阿念同时怒瞪子琵。
子琵苍凉地笑着摇头,“我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活下来的,噬心蛊入夜就会发作,体温高热,心脏被蛊虫噬咬,整夜睡不好觉。按理说,他早该精神匮竭而亡……”
阿念狠劲蹬了一脚子琵,压制不住火气吼道:“你这个毒妇!”
子琵痛得惨叫一声,接着缓缓笑了,“我的妹妹少嫽,你是回来报仇的是不是?大魏人心思歹毒,我和大王没有设防,真以为他们有意交好和亲,一个不小心,就被大魏人灭了。”
子琵死盯着少嫽,“你要记住,你是乌孙人,你是乌孙的公主,你不能和大魏人同流合污,父王和母后在睁着眼睛看着你!”
“把她带下去。”少嫽无动于衷地开口,嗤笑道:“易渠糜杀了父王自立为王,姐姐还好意思提父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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