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诉说给人听,就要整理脉络才行,而那势必得深入回忆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我不知道该怎麽说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方佑年头靠在车窗上,透过小小的窗面向外望去,红h交接的车灯与路灯相互缠绕、重叠,逐渐分不清谁在前、谁在後,谁是主T、谁是配角。

        方佑年双手环x,手指绕进衣袖里,艰难地攀抓着,「b起我们淘汰,我更怕他们淘汰。」他自知其中的古怪之处,却无法打消,便自嘲道:「很奇怪对吧?」

        白尧安的眼神绕过方佑年拽紧的衣袖,打量一番後移开了眼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不奇怪。老实说,去年世冠我也有过类似的想法。」在方佑年投来惊疑的目光时,白尧安笑了。作为队长,他清楚哪些话该说,哪些话不该说,并且从未出过错。

        如同方佑年对自己的行动有着直觉一样,白尧安也有身为队长的直觉,义务与责任会加强他的判断,指引出正确的道路来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偷偷告诉你,我们被JSC淘汰的当下,我有一瞬间放松了,因为接下来夺冠压力最大的是他们。把夺冠的希望寄托在他们身上,会b寄托在我们身上轻松多了——当然,失望的情绪更多,但我不否认自己有过这样卑鄙的想法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方佑年静了一下,不甚认同,「不太一样,我没有希望DTG赢过我们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我不是这个意思,我也没有期望JSC赢我们。」白尧安苦笑,重新解释了自己的意思:「我是指你对其他战队的在意程度超越了自身战队,当中的原因你自己心知肚明。DTG输了会直接淘汰,我们输了则是掉败者组,还有一丝机会——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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