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一时半刻,只言片语间,他什麽也想不出来,恼怒的将桌上的笔架掀翻在地,名贵非凡的剔红翡翠毛笔散落在唐佑脚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从容弯腰,一一拾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父亲不必动怒,不过数月,弹指间便可过去,父亲且在家好生休养,我会替父亲在朝中走动,到时父亲回朝,朝中局势了然於心,定可再将俞家踩於脚下。”将捡起的笔重新放置在笔架之中,他缓缓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唐贤昌捏了捏眉心,神sE痛苦,近几日,他头痛的厉害,瞧了神医,也只道是心思忧虑,太过疲倦,理应多加休息,不可过度C劳。

        闻唐佑宽慰之言,他长叹一口气,罢了,自己再如何着急,如今屈居贤昌伯爵府,也改变不了什麽,幸亏还有一个儿子可以在朝中盯着,他也能放下些心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今时不b往日,你在朝中小心谨慎些,断不可被俞珉找出错处来。”唐贤昌看着他道,如果他再被贬了,他唐贤昌十余年的努力就白费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多谢父亲提醒,我会注意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回去吧,”唐贤昌朝他摆了摆手,声音疲乏,有气无力,“你明日还要早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,父亲也早些休息。”唐佑躬身行了一礼,轻轻退下,带上房门。

        屋内薰香味浓郁,出了屋子,夜风扑面而来,唐佑深深吐出一口浊气,仰头望着无际的苍穹,他温润的面庞之上,是晦暗难辨的神采。

        父亲,别怪我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只是想保护兮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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