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三,你去山前山後的薅点艾草啥的熏熏除除晦气。”岑老太都觉得浑身刺挠。
岑阿宝挣挣着手,小声儿跟小毛驴儿似的:“我也要去,我也要去,我要跟三叔认认知识,还得给N薅点管烫伤的药材,还得给你小哥弄点消肿的药材。”
祈泽尧默默的点头,默默的跟在岑阿宝身後,岑声也跟了上去。
得,岑老三跟带了串糖葫芦似的往前走。
要是人类幼崽嘛,草啊药啊菜啊得且分一阵子呢,可她是雪貂啊,学起来老快啦。
背着小竹篓塞了满满的药材家去了,先把艾草搁後院墙根儿洒了点烧上了,又把艾草缠在木棍子上点上,举着把家里里外外的薰了个遍。
“N,三婶,哥哥们烧水呐,一会儿用艾草洗洗身上,洗洗衣裳就成了。”岑阿宝跟个小蜜蜂似的四处跑,也没忘叮嘱岑老太:“N,你别动,我给N洗,别蹭着伤口。”整的岑老太怪害臊的。
岑阿宝出来泼水前儿瞅着王老大带着个儿子搁家门口晃悠呢,她抻脖:“王伯伯,是来我家有事麽?”
音儿刚落就听着里头传来岑老太着急的哭声:“我的尕孙儿啊,你这脚是咋了。”
岑阿宝喊了句’小哥’嗖的跑回了爹娘的屋。
孟笑如抱着小儿子,岑老大哆嗦的捧着小儿子受伤,岑老太急的红了眼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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