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阿宝看去,心跟沉了块石头似的,小哥被虾子咬伤的地方已经变的青了,肿的跟发霉的馒头一样,还鋥亮的,总感觉里头有脓血似的。
脚和脚脖子都成俩sE儿了。
岑阿宝明白了:“海里的动物别看小了小去,闷不呲的,它们才毒呢,有的被刺一下就会伤着。”
“那咋整,用啥草药?你三叔下晌摘的草药不管用了。”岑老大抱起岑阿润往外跑:“去镇上找郎中。”
“都关门了而且过去也不敢趟了,耽误那些时间怕是得截了脚。”王老大不知啥前儿进来的。
截……截脚,岑家人头晕目眩。
岑老大红着眼瞅他:“你还有脸来!你告诉我们这外行人护着点脚我们也不带这样的。”
“对不住你们。”王老大惭愧,又急道:“先把娃放炕上,脚别空着,我儿回去拿我老王家秘药去了,就治这个的。”
岑家人脸sE缓和了些。
王老大儿子拿着救命药回了,王老大洗了手搁岑阿润的脚上紮了个口子,先把脓血挤出来,又抹上秘药,抹抹嘴儿:“对不住,起初是有私心,寻思你们外来的藏着点心眼儿,你们家子实在,没坏心眼,是我小人了。”
王老大又搁怀里掏出张纸:“给,这都是赶海要准备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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