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栖宴没吭声,只是摇了摇头,低下头。
盛时妄就看着她豆大的泪珠,又掉在了床上。
攥住她胳膊往身边又拉了拉,沈栖宴就是低着头不肯看他。
直到耳畔感受到男人灼热的呼吸靠近。
痒痒的。
盛时妄声音很低,很缱绻,又透着浓浓的无奈。
“沈栖宴,你告诉我,你又在瞎想什么?”
“我不需要你说任何话,我已经等了你六年。”
“如今你说,要我等四年,你给我这句话,我就能等。”
“沈栖宴,我这辈子都栽你手上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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