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栖宴闷不住了,发出了抽泣声,再抬起头,泪水都模糊了视线。
她主动抱住了盛时妄的脖颈,埋在他颈窝,“我没有……我没有瞎想什么……”
“我只是感动……”
“我怕告诉你等我四年,你会不愿意,你会觉得我在吊着你,但你吻我……你吻我的时候……我就知道了你的答案……”
“我突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……”
“你对我的爱,我好像给不了同等的回复。”
沈栖宴哭的难受,心尖都在微微发颤。
若是盛时妄犹豫一会儿,或者多问几句,她或许还能好受些。
可他没有迟疑,给的只是肯定的回答。
四年的等待,他好像什么都不用想,就愿意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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