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的可都是真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自是不敢有半句作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天刚蒙蒙亮时,薛少尘的小院里有一间屋子便有了人活动的声音,薛灜心中有事,等不及传唤,便亲自带人来了薛少尘的院里。

        薛行薛止两个站在那里,一个鼻青,一个眼肿,JiNg神有些不振,但好歹神志清醒,问什么就答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薛灜原先是不愿信的,可一见到薛行薛止两个,心中的不信也从六分降到了一分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无它,这两个人伤的实在厉害,不像是能自己下手作假做出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,继续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小人劝人不住,自是想跟在后头,但二爷脾气暴躁,见我与哥哥要跟在后头,自是不愿,先前吃了二爷一顿打已是怕了,跟在后头叫二爷发现,自然又怕起来,好在二爷只是骂了一通,旁的不曾去说,我本来不愿再跟着,但哥哥说,‘醉了酒的人,行为处事都是糊涂的,若是旁的还好,现下看这位爷模样,若是不小心落了湖,岂不是不得了的大事?’我说巡夜之人瞧见了不会不管不顾,可哥哥又说‘多放些心思在上头,总归不是错事。’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到这里,薛灜不由得眉头一皱,又去看薛行道:“我方才就想问,二爷是谁叫的称呼?”

        薛行寡言,薛止胆小,但此刻二人都异口同声道:“是李二公子叫人称呼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?”薛灜冷笑一声,转动大拇指上的玉扳指,漫不经心道,“我可只有一个儿子,我父也只我一个独子,并无什么兄弟,却不知哪里来的‘二爷’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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