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觑一眼薛行薛止两个道:“你们且接着说,‘二爷’接下来还做了什么?”
薛行薛止听到此处,心中也是明白薛灜之意,但他们只做不知,薛止则继续道:“哥哥既然这么说了,我心中也是担忧,于是哥哥去知会了言娘子,我跟在二爷后头,但您晓得我是半吊子修为,又被二爷打了一顿,是故只敢稍远些距离跟在后面,只见得二爷起初是在园中闲逛,随后不知怎的,就出了少家主的院子往外头出去。”
“我与哥哥见着二爷如此,自然是跟着出去,一路上也不知怎么的,二爷只管往无人的地方去,避过了巡夜的人,似乎……似乎早晓得哪里有人,哪里没人。”,薛止说到这里,话语支吾。
话说一半,薛行薛止两个便见得薛灜眉头一皱,见这薛家主将心腹随扈叫了一个过来,附耳说了些事,待那随扈离开后,才抬抬下巴,示意薛止继续去说。
“我们那时便觉得吃惊,但见得二爷如同逛自家后花园一般,竟径直去了……”
话讲到此处,薛灜便晓得后头是什么,只是冷哼一声:“这剩下一句我帮你们答了,是去了方采苒的院子是么?”
薛行薛止身子同时一震,然后垂下头道:“却如家主所言。”
薛灜却不搭话,只是看了这两个一眼,有些Y恻恻的:“若是少家主醒了问起来,晓得怎么回答吗?”
薛行薛止又是乖顺模样:“明白。”
薛灜一张脸冷冰冰不怒自威:“别在净台面前说了不该说的话,你们都是府中老人,有的事心里都是有数的。”
说罢便站起身来,推门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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