剑秋白眉头蹙起,面上和话语满是疑惑:“相公不知吗?”
汤哲眼睛一转:“我该知道什么?”
“这事在薛家上下早已经传遍了,说是要给您看病的医修将走,我以为您早知道了。”剑秋白立在那里,背着光,身姿像是青竹一般,叫汤哲恍惚间不知又想起什么,怔了一怔。
“方客卿么?”汤哲随即回过神来,坐在椅上,明明身形高大,但不知为何窝在椅子里却是如此瘦小,他面上的笑有些憔悴。
“她要走这件事,我是知道的。”汤哲勉力去笑,但却显得他越发容易碎裂了。
半个时辰后,薛灜也说出了这句话,汤哲坐在他面前,轻轻咳嗽了两声。
“怎么?你平素不大关心这些琐事的。”薛灜装作翻书,并不抬头,可他越是这样,汤哲越觉得不对劲,只是直gg看他。
“你有事情瞒我。”汤哲的声音有些虚弱,但语带笃定,“方客卿既是要走,你为什么不肯叫我知道?”
他脾气素来很好,是个温和有礼的人,便是薛灜同他成婚多年,也鲜少见过他生气。
可是越不会生气的人,生气起来就叫人可恐害怕,所以薛灜觑他一眼,并不敢多言,只是轻声道:“我忘了同你说了。”
汤哲却不信他这些鬼话,只是冷冷看他:“你不想叫她走是不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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