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坐在那里时间仿佛都停滞了,活像一尊白玉雕就的石像,虽然心还跳动着,可已经一动不动了。
他如此出神思考,以至于门扉被人推开,有人走到他身边时,他都没有发觉。
那个人来得悄无声息——或许也可以说是汤哲没有察觉到——直到那双手搭上了汤哲的肩膀,他才受惊一般扭过头去。
来者站在烛火旁,但因为穿着斗篷,兜帽遮住脸的缘故,根本瞧不清此人的X别与相貌,那人的手上还戴着一双皮手套,也无法叫人从手的形状大小来分辨男nV。
“汤相公。”那个人说话的声音也是闷闷的,雌雄莫辨,“我家主人应约而来。”
“你家主人人呢?”
汤哲的惊慌只是一瞬间的,随即他将书卷搁在床上,r0u了r0u鼻梁,泰然自若道:“我怎么没瞧见她?”
屋子里面除了他们两个,再也没有第三个人。
“她在风且住等相公。”那人自一旁衣架上取过衣袍,将衣衫举起,“请相公更衣。”
风且住,是那日汤哲“偶遇”云澄的亭子。
原名是风休住,取自“风休住,蓬舟吹取三山去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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