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当时这座亭子初建成,薛灜登上假山,进了这座亭子,同汤哲说,这里风景独好,只是风太大了,怕风大对汤哲身子不好,这才大笔一挥,将休字改做且字,希望风在此停住,莫伤汤哲身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汤哲跟着那人推门出去,只见廊下灯火明亮,但往日随侍的侍婢小厮无一人在,周遭空无一人,就如蒸发一般,全数消失不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相公不必多虑,只是暂时请相公的仆婢去休息罢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来人站在前面,声音带着笑意,说话甚是平淡,但其中之意叫汤哲忽的心惊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此人竟能悄无声息带走自己身边的仆婢,而不叫人发觉,到底是什么本事?

        但又想到那人十日前被狼狈围堵追捕的事情,不由得对这人越发好奇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从汤哲的院子到风且住并不用太多时间,但往日都有人站岗巡逻的石道上竟一个人都无,只有b往日更加明亮的灯火随着微风摇曳。

        汤哲猜不透这人到底是什么身份本事,心中惊惧,可好奇求索的压过了恐惧,竟也一路没有反抗,畅通无阻,缓缓行到了假山之下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引路人到那假山小径之下站定,便不再走,只是将手一抬道:“我家主人便在亭中等您,请您独自上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般模样,倒好似薛家是这个所谓主人的宅院府邸一般,汤哲不由眉头一皱,还是缓步上前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抬头去看,只见那风且住的亭子里四角都点了灯火,亭子中心正站了一个人,好似随便站着,背对着那条小径,远远往东面去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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