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话似是随口一问,可晏夕却觉得凝在自己身上的这道目光是实在b人,他有想过是否要将此事老实禀告,可一想到云澄冷冰冰的眼神,不免心中发颤,于是还是y着头皮道:“只是有个嘴巴y的,撬不开,旁的人问话审讯他都不答,只有小尊主在,才会说。”
这话真要仔细去盘问,实际上是站不住脚的,可云平心中叫云澄不能回来的念头占满了,加之就在晏夕话刚说完之际,便有人推门进来了,递了东西,于是云平只是挥挥手示意晏夕下去了,也没再多问。
这一封信叫晏夕松了一口气,却叫云平只看了一眼就眉头皱起。
信上墨迹淋漓,看着是刚写完不久,字并不多,只拣了一件重要的事说。
信上说薛灜与汤哲不知是何缘故大吵一架,汤哲现今被软禁在自己院中,就连服侍的侍nV小厮都换了一拨,全是薛灜自己选出来的亲信。
云平将信捏在右手,左手在桌案上轻敲,低声自语道:“薛灜把他软禁起来了,怕是他回去又闹了一通,才有这样的事情。”
说到这里,她心里又道:“据我所知,以他的X子,绝没有继续在那地方虚与委蛇的可能,我想,既是东窗事发,他自然想要跑,可薛灜不会轻易放了他去。”
随即她冷哼一声,心中已有了盘算:“以这贼人处心积虑的手段,如何会放跑他去?不过既是这样,那薛灜必不会轻轻放下才是。”
于是她将信一收,来回在室内踱步,更加细细盘算这段时日以来,所发生的桩桩件件,又会导致什么后果。
待她思及到汤哲那夜来访,心中猛然闪过一个猜测。
她是晓得薛少尘X子的,又加上二娘与这少年相识许久,知道这孩子极为重“孝义”,那夜来访之事,只怕薛灜一问,薛少尘必然会和盘托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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