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是如此,以薛灜的X子,定时会追根究底,而现下既已囚了汤哲,恐怕要不了多久就会查到这里。

        想到这里,云平也不可能坐以待毙,她也需得早做准备,免得薛灜发难,猝不及防,若是侥幸不曾查到这里,有备无患总好过措手不及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云平唤来左右,嘱咐加派人手盯着薛家,缩短上报的时间,多少叫自己安心一些。

        云平在这里盘算筹谋,另一边的云澄却不大好受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大病初愈,现下又受了伤中了毒,养在阁中,又将将过了两日方才转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现下是什么日子?”

        云澄躺靠在床头,神情恹恹,一张脸倒b纸还白,嘴唇因为失血而泛着淡淡的粉sE,一张脸b巴掌还小些,下巴又尖了不少,整个人已不似以往一般带着孩童稚气,便是懒洋洋的一眼,也带着沉沉威严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婢子听她轻声发问,便也回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已迟了三日有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云澄还不能用力说话,她伸手去m0自己的脖子,修长的脖颈上缠了一圈白布,碍眼得很,她对着镜子照了照,神sE不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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