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边薛灜却不知道那几个离开的事情,他一路奔行,身上与剑上的血迹都叫雨水冲洗g净。
茫然所失之际,他行到汤哲房中,下意识推门进去。
“阿哲!阿哲!”他整个人呆滞迟钝,行到屋中只是叫汤哲名字。
“家主,相公出去了!”有侍奉的仆婢小厮都叫他模样神sE吓到,无一人胆敢上前,又见他手中宝剑带着杀气,实在令人心惧,但还是有胆子大的轻声道,“相公说,他出去找你去了。”
“找我?”听得那仆役回话,他终于缓缓回过神来,呲着一口白牙,“可我就在这里啊!”
他笑容古怪:“他等等就会回来了……”
可旋即他又意识到什么,站起身来,手中的剑也下意识削断了一截桌角:“不,不,他身子不好,现下刮了风又下着雨,我要寻他才是,他身子弱,不能受冻,他不能受冻……”
说罢他又哈哈一声奔出门去了,那神情姿态古怪,哪有往日的模样?
但见一路上他瞧见人便问,可那些仆役又有几个能回答上来?
薛灜手中宝剑闪着寒光,威压赫赫,心头总有一GU不知名的怒火,起先那些仆人回答不出,只是叫他一拳掼在一旁,可后来他逐渐没了耐心,答不出来的,只是用了剑在仆役脖子上去划,或用剑砍,意识已然不再清醒,其他一些侍婢小厮瞧见他杀人,心中无不惊惧,只是下意识尖叫出声,拔腿要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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