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不叫还好,一叫也不知哪里戳到薛灜痛处,他一把将人抓住,扣住肩膀轻声在人耳旁出声道:“嘘……不要叫,不要叫,阿哲睡着了,你们不要吵醒他……”
那些小厮都是寻常人,又如何不吓?只是哭泣求饶,可越是这样,薛灜就越是克制不住心头之火,只觉得耳旁吵嚷烦人,生怕他们吵到汤哲。
于是手中宝剑则毫不留情自那些仆从后心贯入,T0Ng了个对穿。
余下的见状如此,急忙捂住嘴巴不敢再说话,只是低声呜咽,哭都不敢哭出来。
薛灜便又挨个上前询问,可那些小厮仆从也不过是凡人一个,何曾遇到过这种事?
不是吓到失禁,就是涕泪横流说不出话。
薛灜一个个问到心头火起,凡是答不出来的,都一剑杀了了事。
而他在府中来回杀戮,自是惊得府中众人来回奔散溃逃,薛灜则随手抓了人问,不论有答案与否,也只是杀人,肆无忌惮。
不过几个时辰,府中那些毫无反抗之力的仆从也都叫他杀了大半,那雨倾泻下来,有血自堂下、廊下、从各个地方流出,流进院中,流进溪里,可不论那水怎么流,那血水也冲刷不净。
薛灜提剑茫然四顾,口中喃喃:“他在哪里?他在哪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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