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平哭到动情处,几乎站立支持不住,可她最后又看一眼那朵永生花,便将眼一阖,毅然决然将那匣子关上了。
她又在那里站立良久,室内寂静无b,这才伸手将那匣子收回怀中,原来自云澄走后,她日日都将这匣子贴身携带,可从不教人知晓。
而恰在这时,却忽的传来一声轻响,云平是极敏锐的人,身子一抖,就立时将头转向发声之处,当她瞧清声音是从何而来的时候,竟下意识将背挺直,连面上的泪都来不及擦,便急忙快步过去,想也不想就将窗推开了。
“阿澄!”
她想也不想,脱口而出唤了这个名字,可甫一推开那窗,窗子外头空荡荡的,什么也没有,云平立在那里怔愣数息,这才好似回转过来一样苦笑一声:“你是想她想疯了么?”
而像是回应她的回答一般,那窗台之下却突然传来一声细弱的猫叫声。
云平听见那猫叫才好似回过神一般,将头伸出窗去看,只见窗台下蹲坐着一只猫,如墨一般黑,只一双眼睛一h一碧,一瞧见云平的脸,就大大打了个哈欠,又伸出前爪在墙上抓挠一会儿,这才轻轻巧巧跳上窗台看向云平。
是鸳鸯侯。
云平一瞧见它,不知怎的只觉得x口坠坠,似有重物在上压住,几乎喘不过气,可她还是强忍住,只是伸手m0了m0猫的脑袋道:“原来是你。”
那鸳鸯侯不通人言,自是说不了话,只是用头去蹭云平手心,一如平常。
只见云平m0它脑袋,又听她喃喃自语道:“我以为会是她,是我魔怔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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