兔子撞得满头鲜血,它还在不停的撞着树干。

        清脆的一声,它终于把脑袋撞碎了,脑浆迸裂,咽气倒在雪地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兔子啊兔子,果然很笨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走过去,抓起兔子的脑袋。

        很重——我只能两只手抓着它的脑袋,费劲地拖着兔子朝家的方向走去,兔子碎成渣的脑袋流出滚烫的鲜血,顺着我的手指一点一滴的砸在地面,腐蚀出滚烫的焦痕。再被它的身体拖拽出的痕迹清得干净

        真温暖啊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血液就是这样温暖的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个冬天最冷的时间里,我们不仅吃上了咸鱼,还终于吃上了肉,母亲对我捡到这样一只魔兽尸体也没有丝毫怀疑,反而是无比欣喜于我的好运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同时也禁止了我再去森林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将兔子剥皮,皮毛给我做了衣服,肚子里的火系晶核挂在火炉上助燃,可以烧过一整个冬天。

        肉也没有浪费,一部分卖了出去,另一部分自己腌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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