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拿兔子的脂肪熬油,然后用最原始的脂肪油脂涂抹我的脸,心满意足地笑着道,“诺儿不知道吧?这种脂肪膏可是贵族圈里最受欢迎的护肤品。以前父亲送了好多,母亲我啊,用都用不完呢……”
“我的诺儿真漂亮,这样英俊的小脸,以后一定能迷倒一大群女孩。”
“诺儿……”
她这么叫我,用来自另一个国度的语言称呼我。似是而非的音调成为了我童年挥之不去的凿痕。
冬天后第二年的春天,来自帝国皇都的羽毛信被送到了我和母亲手中。
母亲欣喜若狂,她满眼含泪的拿着信,用力地抱住我,不住地低语,“终于——终于……诺儿,你的父亲来接我们了……”
“他会对我们好的……”
“以后我们再也不会受苦了,想吃什么都可以!”
我们去往了皇都。
国王来迎接她时,她依旧美丽知性,似乎完全没有被数年的风霜摧残,她的手指依旧纤细葱白。
她的儿子,也就是我,与她如出一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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