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……
作为暗中的施暴者,霍兹再也没有资格去享受这种温柔了。
他只能在小雄虫失忆时,像窃贼般,一点点偷窃不属于自己的依赖与爱意。
——哪怕贵为帝王,可霍兹根本没有嫉妒的权利。
见霍兹神色黯淡,楚辞生似是看出了他的不高兴,于是主动攀上了爹地的脖颈,如猫儿般温顺的一点点舔舐帝王紧抿的唇角。
“霍兹,不要不高兴了。”乌发美人眷念地蹭了蹭他,还懒洋洋拖长了嗓音撒娇,“爹地,爹地,爹地——“
“你要真哭了,可会让我害怕的。”
霍兹回过神来。
他隔了许久,才喃喃道:“……蠢的很。”
也是,如果不是蠢的话,楚辞生又怎么轻而易举便被自己骗了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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