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太娇弱了,只是自己状态不对劲,就能让他害怕。
霍兹恍惚间觉得连骨骼都泛起疼痛。
这么娇气,那新婚夜晚,被陌生雌虫闯入寝宫一遍遍享用的时候,才成年的小雄虫又该如何害怕呢?
他甚至连哭不敢哭。
只敢用柔顺的姿态承受,掩饰住内心的惶惶不安。
那一夜……
霍兹心里升腾起前所未有的、陌生的悔意,深切的悲哀感从喉口涌出。
当初不曾在意的记忆碎片被找回,纷纷扬扬的碎片化作最锋利的刀刃,将帝王僵硬跳动的心脏碾为碎块。
侍从官曾小心翼翼请见过自己。
自己当时是怎么说的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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