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显然不把这当一回事,继续跟扛Si猪一样七手八脚把麻袋弄上铁皮船,自己也跟着爬了上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船夫是个瞎了一只眼的老头,浑身褴褛,有些驼背。或许是许久没有接触到外人,面对大衣男,他谄媚又讨好的笑着,想讨一支烟。嘴角牵动皮r0U,露出h兮兮的牙。他笑起来,那只瞎眼也会跟着被扯动,残损的皮r0U像张小嘴一样绽放开,都能看到里头灰白sE的坏Si眼珠。恐怖的一幕让这两个见过风浪的大衣男都有点发怵,二人不敢言语,直接把一包烟都塞给他,打发他快去开船。

        沉寂的江面被打破,泛起涟漪,小船割开水面。

        船停在江心,瞎眼老头麻利的下了锚就不再管这边,独自躲进船仓里cH0U烟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个男人把麻袋拖到甲班上,剥开袋子,里头装得是个nV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借着月光,能看到凌乱的头发下是姣好年轻的面容,还有鬓发下额角边那个骇人的口子突突往外头冒着血。

        应该是刚刚那一下子磕着了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大衣男靠近,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消毒水味,笑着拿出自己的手绢替她擦了擦血,捂住伤口一会发现还在冒血,根本止不住,他g脆放弃,笑得无奈:

        “四太太,这脸上落了疤,可就不好看啦。不过也没关系,反正一会都要Si了,这血要流,流就让它流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可能是因为刚刚堕胎手术的关系,太耗JiNg力,品芬从麻醉中醒来整个人有气无力,腹中一阵剧痛,随之而来的是她发现小腹g瘪下去,孩子没了。来江边的一路上,她都在哭,恐惧得不rEn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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