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年前,汪能江收到人生第一张红sE炸弹。

        红帖主人是她高中好闺蜜,贺旻玲是也,他们几个Si党在新居落成的住宅里哭成了狗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好姊妹们,别哭了啊,你们这样,」贺旻玲r0ur0u眼睛,颇为欣喜感慨,「唉,这样我也挺想哭的啊!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呜呜呜呜,张先生好可怜的啊!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母老虎都有归宿了,我怎麽还是一条单身狗,呜呜呜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贺旻玲闻言凶狠抡拳,「找Si吗?!我新娘欸!」

        大夥笑着跑开,不一会儿,又拿起单身派对的调酒,凑上前互相乾了几杯。

        二十几岁,这是一个很奇怪的年纪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些人上街工作了;有些人却还在考研念书。有些人结婚生子了;有些人却连恋Ai都谈得浑浑噩噩。更多的是,即将被当成一位大人对待,却连一个称职的大人该怎麽当,也不得其门而入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趁着难得的放纵夜晚,几个醉得没形象的nV人靠在一起,漫无边际的东一句西一句,说迷茫,谈旁徨,聊现在,讲未来。

        「那时候,老贺把班上所有男生都扁过一次了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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