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十六、七岁的时候,绝对没办法想像,河东狮吼贺老虎是我们之中第一个结婚的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贺旻玲推了一把说话的人的脑袋,大夥笑了几声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欸,你们还记得高三测血型吗?哇,那真是颠覆我十八年来对自己血型的认知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「这有什麽,我那时觉得二十三、四岁的人好老啊,没想到转眼间我也这个年纪啦,还一事无成,这不也是一个颠覆,呵呵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啊,我也有,我一直以为少一根一定可以成为cHa画家什麽的,我还立志当脑粉呢,没想到还真的给我财管系毕业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汪能江抹了抹脸,想起好几回的投稿只被采纳了一次,不由笑得没心没肺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没办法呀,还是要长大的。」

        ──还是要长大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简单一句,整个气氛忽然沉了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已不是逻辑上日子流逝一定会发生的事实。

        是每当遥望着小时候三字,一定会看到的一段一段缅怀伤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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