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雁声没办法把手cH0U回来,不是柏望果贴得有多紧,是因为有眼泪从她的指缝中渗了出来,那东西简直像是什么咒语,把柏雁声整个人都定住了,她鲜少有这样不知所措的时候,一瞬间甚至有些后悔回到了家里,她实在不擅长哄一个伤心的孩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过了许久,柏望果哭得没那么伤心了,柏雁声才柔声说:“果果,你是我弟弟,你和他们是不一样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哪里不一样?”柏望果cH0U噎着,眼睛水汪汪的漂亮。

        柏雁声轻声道:“你永远是我弟弟,他们只是付出青春和我等价交换一些东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是你喜欢他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什么不呢?果果,情感是很复杂的东西,有人想要忠贞不二,有人想要轻松惬意,对我而言一段好的感情是我欣赏我的每一个交往对象,我希望我们彼此无论何时都进退得宜。等你长大了,也可以思考自己到底想要一段什么样子的感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柏望果不懂,他不觉得柏雁声口中的那个东西真的叫“情”,于是他问道:“那沈别言呢?沈别言也是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柏雁声沉默许久才皱眉反问:“这和他有什么关系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走了那么长时间了,你还那么喜欢他,书房里到处都还是他送你的东西,邹姨她进去收拾什么都不敢乱碰,大家都极力避免在你面前提起他,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你的禁忌,他也是你口中的“进退得宜”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柏雁声有些烦躁,她不懂为什么在最近这段时间里这个名字频繁地被人提起,她尤其不喜欢柏望果提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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