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果果,你病糊涂了,从今往后我不想在家里听到这个名字,可以吗?”柏雁声的表情已显现出些许不耐。

        柏望果有些茫然:“...为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想,你就这么喜欢他吗,别的人提都不能提?

        可柏雁声说:“这里是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家,你不愿意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柏望果怎么可能不愿意,他心里也晓得这句话只是姐姐抛出来的诱饵,可诱饵上挂着的东西他实在太渴望了,渴望到明知道里面藏着尖锐的钩子,他也想冒险去尝一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愿意的。”他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乖。”柏雁声很满意他现在这个样子,她m0了m0柏望果柔软的头发,问道:“饿不饿,厨房里煮了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柏望果并不是很清醒,他生着病哭了一通,被柏雁声哄了一句后就连自己刚才在气什么都不记得了,又开始撒娇说:“想要你喂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邹娴早把吃的东西都预备好了,柏望果基本是她带大的,她太了解他了,只要雁声回来,果果有天大的病也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柏雁声是没伺候过人的,邹娴瞧着她动作别扭想替她喂,柏望果又不乐意,直言道就要姐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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