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砚池:“......胡了,给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宵夜后,卓见疏该离开了,柏雁声送他,两个人顺便在院子里说了会儿话。

        江砚池和柏望果一同挤在二楼的最佳监控区——一间休闲室的窗户前,齐刷刷地双臂抱x盯着楼下依依惜别的俩人看。

        冬夜里是有些微风的,掠过院里的雪松,裹挟着g净的松木香气,轻飘飘地拂过卓见疏微长的发,这人长得的确是俊,院中橙红的灯光温柔地浇在他脸上,将他的薄薄的眼皮晕出脂粉似的颜sE,风拂过的一缕头发遮在他眼角,有种说不出的风情。

        楼上的两位监视者听不到楼下的人在说些什么,只看过柏雁声伸出手,帮卓见疏把落发捋到了耳后,动作亲密而自然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就是你想要的?没把我解决了,就再招一个回来?”江砚池冷静开口。

        柏望果看姐姐给卓见疏挽发就已经很不舒服了,他早上一时脑热把人叫了过来,本是想借力打力,可没想到江砚池见招拆招,卓见疏根本不是他的对手,可事已至此,他也只能嘴y:“卓见疏也在我姐姐身边待了很久,也有人猜测过他们结婚的可能X,但是你看,要不是我叫他来,他现在甚至连见不着我姐姐的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柏望果一口一句“我姐姐”,言语中有他自己都没注意的独占yu。

        江砚池:“谁说我想和雁声结婚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柏望果:“你不想?!”

        江砚池语气平淡且坚定:“一张纸而已,我要它做什么。柏望果,我从没想夺走什么,我只是想要一个她身边的小位置,这么多年了,她身边走马观花似的一个接着一个人的过,你既然拦不住,不如加上一个我。一个对手,还是多个,你可以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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