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望果有种被拆穿的羞怒:“我不懂你在说什么,她是我姐姐,我们是一辈子的家人,我跟你们怎么可能一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姐姐......”江砚池重复着,冷笑一声:“你真的只当她是姐姐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院中,昔日的情人还未叙尽旧情。

        卓见疏情绪低落,语调苦涩似蛇胆:“雁声,我今天来,你并不高兴,是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上一次见面,柏雁声直言不讳,坦诚地和他说和他见面的目的,不因思念,不为旧情,只是她需要他的声名来做一些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卓见疏那时说,怎样都好,只是为什么不能骗一骗他,假装她约他来,也是有些情分在。柏雁声反问,我说了,你就信吗?

        是,卓见疏想,自己是在自欺欺人,他连被哄骗的资格都没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时间回到现在,柏雁声一如往常诚实:“我没有不高兴,你过来做客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话说的温柔,可卓见疏明白,柏雁声的最深层的意思是,你来或者不来,对我来说都无关紧要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就是这样一个人,正新鲜的时候捧上天也是可以的,觉得没意思了也不会恶劣地要再将人拉下来,她只是忽视你,彻底地忽视,而这种冷漠的忽视往往是最伤人的,它清楚地表示着,即便是最甜蜜的时候,柏雁声她也没有Ai过你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今天来...是想再过来看看,江先生到底是哪里胜过我,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,为什么你会对他另眼相看,为什么他可以住进你家。”卓见疏的语气越来越快,越来越急,他沉沉地呼x1着,努力压着情绪,他无所适从地往后捋了一下额发,满眼都是迷茫与伤心:“对不起,我失态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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