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管?胡家又没犯法,打手犯事儿,和胡家又有什么关系呢?甚至,那些打手本身,不过是些街头流氓,他们和胡家,都没有直接联系。”
“再者说了,整个胡家村的税收,主要就靠胡家。一旦不满,他们就晚交税。”
“哎,我朝一直以来,优待小民。对于小民,晚交税真的不算大事儿,可是对于村长、亭长而言,却直接影响政绩。”
说到这里,亭长又一次摇了摇头,和史书上比起来,本朝真的是官不聊生啊!
“如此,哪个村长还会主动得罪他们呢?不想升官了?而一旦听之任之,每年还会有一些贿赂,怎么选择并不奇怪。”
亭长说完了话,也就趴桌子上,直接睡着了。而熊岩,则是感觉室内有些闷,来到了外边。
来回走了走,真是没想到,大楚的农村,竟然黑暗到了这种地步。
地主、乡绅与帮派分子勾结,联手打压农民,剥削农民。
而且,动手的都是流氓,地主本身清白无比,干净的和朵白莲花似的。
不用想也知道,每出动一位这样的打手,地主家肯定是掏了钱的。
而且,这些帮派分子的背后,八成以上,都是上层人士的白手套。一般人,也斗不倒他们,甚至关系网密布,牵一发而动全身。
好坑爹,好黑暗,农民好苦,这便是此刻熊岩的感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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