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致是个变态。
这是鹤柄轩接触两日得下的结论,他承认自己与贤妃有关系且非同一般,但对有染之事讳莫如深。
此事他有上奏到周帝那里,对此李公公也很震惊,毕竟在葵郡时秦致一口咬定他与贤妃有染,且口口声声说萧臣是他儿子。
事已至此,他们也只能见机行事,所以今日堂审,鹤柄轩嘱咐秦致留在府里不必过堂。
没想到这会儿,秦致不传自来。
见鹤柄轩看过来一眼,苏玄璟心领神会。
惊堂木响!
“未经传唤,任何人不得私闯公堂。”苏玄璟寒声喝道。
秦致拱手,“大人明鉴,草民乃是此案重要人证,不管鹤相找多少人证物证,都是想证明草民与程芷有染,作为当事人,草民似乎应该站在这里。”
未及苏玄璟开口,秦致又道,“倘若草民不在,那些人说的话,草民可不认。”
赤果果的威胁。
苏玄璟看了眼鹤柄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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