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御反问萧臣。
“魏王觉得他说话有几分真?”
萧臣自然不会对温御一经隐瞒,“他的话真与假,于我而言并不重要,我只知道他并非真心向着尊守义,他与尊守义之间必然有不可调和的矛盾,所以才会一次又一次找上我,退一万步,他与我说的那些话都是假的,但他不想尊守义好的心,是真的。”
温御对于萧臣这番话倒是十分认同。
敌人的敌人虽然不一定会是朋友,但一定是值得拉拢,可共战。
萧臣提起萧冥河所说,尊守义朝中有人的事。
“以他的年纪看,在朝中与他呼应的人年纪也应该不会小吧?”温御猜测。
一经不以为然,“六皇子能被他操纵,难保朝中年轻官员不会与他相同命运。”
“万事皆有可能,我们须得找出此人,绝尊守义后路。”萧臣肃然开口。
温御一经思忖半晌,都没有特别行之有效的方法。
萧臣倒有一提议,“城楼对峙时,那人定会避嫌,我以为,最好的避嫌是参与其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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