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狸呆呆的点点头,跟着法海走到蒲团前,叩拜天地,跪拜师祖上下,最后在对视中对拜,因为和尚太高了,楚狸也不矮,站的靠近的结果就是行对拜的时候磕了头,礼成,入洞房。

        法海到了两杯酒,递给楚狸,楚狸揉揉微红的额头,恍然大悟的说:“我知道这个,这个是交杯酒!”法海点点头,弯着肘弯,楚狸心神贯通的穿过肘弯,粉色的唇靠近瓷白的酒杯,刚才就开始怦怦直跳心差点蹦出心窝掉在杯子里。

        楚狸刚放下杯子,带着酒味的唇就袭来,毫不客气的吻住楚狸的唇,肆无忌惮的索取唇中残留的酒液。

        法海捧着楚狸的脸颊,手指一动拉开腰带,顺着下颌线吻到胸口,吸允着乳粒,楚狸抱着他的臂膀,黑发散在肩头,灵活的舌尖卷着乳粒拉扯撕咬,楚狸咬着下唇,敏感的身体已经有了反映,后穴浸出液体,打湿了垮裤,被探出的小嘴吸入穴中,楚狸动了动,粗糙的布料更往里吸了吸。

        和尚一手握着腰一手抚摸着大腿,慢慢的往后摸去,水渍沾上指腹,他往里捅了捅,缓缓的抽抽动起来,出来扭动着屁股,委屈的说:“好难受,让我把裤子脱了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法海抱起楚狸让他靠在桌上,掰开肉穴却不插进去,反而让他对准桌角,并紧双腿,穴口戳在桌角上,不规则的棱角赢硬邦邦的只是来回蹭着穴口,法海挺着肉棒在他的腿根出抽动着,龟头炽热的擦过会阴,空虚的腔肉只能搅动柔软的布料,深处空虚的抽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法海,你进来嘛……你进来操操我。”楚狸脸颊通红,含羞带怯中又带着欲求不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应该叫我什么呢?”和尚凑近他的耳边,热气喷涌在耳廓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相,相公。”楚狸动了动嘴唇,细弱蚊蝇的说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?”法海装作没听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相公,操操我,小穴好痒。”楚狸快要急哭了,越发空虚的穴遏制住了理智,他开始求饶,开始渴望被那根熟悉的性器贯穿。

        法海轻轻的笑了,心满意足的说了声好,他抱起楚狸,扯出裤子,布料摩擦肉壁,楚狸喘息着,前面的茎身吐出几滴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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