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炯毕竟贴身跟随教主多年,祁昭是什么性格他最了解不过,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对别人起过什么兴趣,而所谓兴致,也不过是教主自己的恶劣行为罢了,就连当初对暗曜的喜爱,也不过是更加肆意的玩弄。

        祁昭从来没有爱上过暗曜,哪怕是后来为他赐名、贴身随侍、同寝共食、甚至就连他们也觉得教主可能要认定他了,南炯却没在景曜死后看到应为爱人逝去而感到的悲痛。

        教主待景曜似乎与其他下属无异,无非多了一些床笫之间的玩弄,而他也自然会对新的事物表现出兴致,比如拥有双性身躯的苍明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方蒙既然加了禁制,他的封针可以取出了,”连秦道,“一直留在体内总归会生出暗伤,虽说你们不把他当人看,但毕竟能力摆在那里,能多用最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南炯也只好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话题没有继续下去,连秦道:“我下个月准备下山一趟,他要是需要医治找他们副统领便可,暗珣的医术还是可以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南炯点了点头,随口问道:“怎么突然要下山了?寻草药的话让懂医术的重明卫去就行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连秦收敛了笑意,他瞥了一眼不远处接受治疗的青年,道:“只是去查一些陈年旧事罢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———

        教主今夜依旧传唤了苍明侍寝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在床榻上把青年压在身下,身体毫不怜惜地冲撞着青年的躯体,后穴撕裂流出的血顺着大腿蜿蜒流淌到床上,染红了床塌。苍明跪趴在床上,脖颈被祁昭压在床上,双臂在身侧撑着,因着伤势,也只敢虚虚扶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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