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咬着牙不敢发出声音,右手臂和下体的剧痛无时不刻刺激着他的意志力,只寄希望于教主今夜没有太多玩弄他的兴致。

        今日在药堂时他自然也听到了药堂主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苍明微微失神,以后不能拿刀了啊……

        终究不可能回到以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祁昭最后掐着苍明的后腰射了出来,他把青年翻过身来,手指掐住青年的下巴。他撬开苍明的唇齿,恶劣地将手指捅到青年的喉咙深处,漫不经心地搅动着青年的口腔。

        刑罚过后的伤口还没有愈合,口腔伤口本就易裂,很快嘴里就全是血腥味了。祁昭厌恶地将手指上沾染的血液抹到青年苍白的脸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余光瞥到了苍明脖颈上禁锢的金属项圈,嗤笑了一声,道:“倒是果然适合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冷冷嘲讽道:“下贱玩意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苍明垂着眼不去看祁昭对他的羞辱,那些难听的话语早也不是第一次听了,不论是之前做暗卫时还是后来到了这里,辱骂和讥讽从来都没有少过,他早已经习惯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祁昭见他这副样子却也没怎么生气,只是手指触摸到禁锁,向里面注入了一丝内力。

        项圈上被雕刻出的符文微亮,下一刻,剧痛从脖颈上传来,同时伴随的还有金属环的缓缓收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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