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她提前吃了止吐药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路星河没给她看自己的鸡巴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从酒柜下摸出一只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机械表,随手带上,一边说:“八十万拍一部电影,没有你想得那么轻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外行人对电影工业的理解有时仅限于明面上的几个工种,隐形成本,坏账,磨损,推倒重来,一部电影最后用到的资金比算出来的多三倍都算成功的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尽管颜雀的剧本确实可以分为小成本,但八十万依然像是开玩笑一样的数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拍不出来,可以拿Acopy来要下一个八十万,”路星河没看她,像跟自己的助理交代一会儿吃什么,“拍到哪你自己选择,能不能拿到钱就看本事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颜雀听得清楚,点头道:“明白,我会先省着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个事情她早有预备,省钱对于小导演而言甚至是比会拍更重要的技能,但她听到这里也明白了,路星河大概真的看完了她的剧本,这八十万正是最小下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你见到男人的鸡巴真的会吐?”

        路星河看过来,语气没变,还是那么自然地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快要潜规则的气氛里突然说起公事,在谈到公事的间隙突然又说起这种话,颜雀差点在满屋子马鞭草的香味中落进他的节奏,喉间烫了烫,有些不好意思地碰了碰耳垂:“我后来去看了,医生说是神经性干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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