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边拧干衣袖,一边招呼道:“坐。”
“多谢。”
“小兄弟觉得呢?”
槐尹摸了下后背,看了眼满手鲜红,答非所问道:“为何帮我?”
“自然是各
求所需。
你要带走丁繆,而我则是不想菰晚风得意。关于这点,你我并无冲突不是吗?”
闻言,槐尹紧视其目,逼问道:“你看到了什么?”
到现在,他还想不明白是什么原因让丁繆甘心情愿就死。诚然“夜莺”四人俱亡,是其办事不利。以菰晚风的行事作风,必然要受牵连。
但并非全无生机,实在不行亦可浪走他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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