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活命,总还有一线生机。
但丁繆的做法,是自绝生路。
邱北长扫了他一眼,将拧干的袖子抖开掸平,慢条斯理道:“不多,能确定的便是丁繆就死与你有莫大干系。”
闻言,槐尹如遭雷击。
一口鲜红在腔子里反复倒腾,像匹脱缰野马急欲找到宣泄的口子。
抬手紧紧捂住自己嘴的嘴,艰难地欲将其咽下。说什么,也不愿意在他人面前暴露出自己脆弱的一面。
然邱北长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,道:“说穿了,以丁繆身手纵非顶尖之流然想要隐姓埋名存活,并非全无希望。
然,他放弃了。
你说,这是为何?”
“条件?”槐尹缓缓放下手,煞白的嘴唇沾着零星的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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