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南沉Y片刻,道:“那依你所见,江洋大盗该Si,小偷小m0的犯人,理应被网开一面?可若江洋大盗被善用,是不是也有另一条路可寻?”

        白双闻声,面sE下沉了几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并非此意,但江洋大盗,作J犯科,理应受到更重的惩罚。依我看,诚信悔过的人,才该被考虑是否有第二次机会。并不觉得自己杀了别人儿nV、妻母、父子、兄弟的人有何错的犯人,谁又有资格,去替失去了家人的未亡人原谅他们呢?

        “向南,你可以说我妇人之仁。但这世间若没有仁,单凭杀伐果决,终是会民不聊生。这些道理,你怎会不明白?你又怎么不知道,太子他缺的东西,是什么。如若有一天,我能够有权利做一些事情的时候,向南,我希望大黎能够延续皇上、先帝、祖辈们的以仁治国,我会以仁为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仁……”向南听完,忽而一笑,他道:“你说的仁,不是仁慈、仁义,你所说的仁,应当是暴力击不碎、蜜剑刺不透、温佞融不烂的仁。可,又有什么人,能做到?”

        白双看着他,坚定道:“历代皇上的圣君贤名,不是摆设、不是随便就能得来。太子在抗洪一事上,不自觉透露了野心。因为他收编了那些难以把控的人,却用自己的手段让他们对他俯首称臣。这却不是什么好事,因为他想的是掌控,却非道德1UN1I掌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看不透的,身为旁观者的人却看得通透。可你又何时听见过,有人说‘太子若承位,那定会天降甘露’的话呢?提及太子,你想到的字,是否又是‘野心’二字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是天下皆知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向南紧紧皱起了眉头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说话的声音压得越来越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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