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是银货两讫。

        白双莫名还觉得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将一式两份的欠条放在桌上,也起身福身,行了平辈礼。

        白双从中cH0U出一张放在了怀中,而后说:“我愿意帮你,只因你还未真的只求诸侯将相,却误民生社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向南抿了抿唇,问道:“我想知道,为何你觉得太子,不会让国家昌盛、天下太平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闻言,她的目光落在了他的面颊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若有所思之后,白双悠然开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真正的君王善于权谋却不醉心于权谋。殿下文韬武略,我不作评价。但单他在三年前,河西那场洪灾中,主张囚犯充斥劳力,以尸身堵水,以‘苦役一年,缓罚三年’为前提。这事,便极为不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有何不妥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由此可见,殿下的政法,视人命如草芥。纵使是囚犯,也分轻重缓急。而往往能从洪流中求生的,大多是无恶不作的江洋大盗。因为他们身强力壮。而往往率先被水冲走的,是市井混混、小偷,甚至是以‘损害城中面容’为由,被关进了牢狱中的犯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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