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植被缉拿归案之时,白钰在天牢中将将养好上一次受的鞭刑伤。两人一进一出,在牢门处打了个照面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的卢植早已经没有了半月前的风光,灰头土脸的狼狈模样,不b白钰进来时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原是你们的计谋,将我耍得团团转!白钰,这下你满意了,你同我斗了这大半生,最后我还是输在了你的手上。输在你跟你好nV婿的圈套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卢植哈哈大笑起来,他在嘲讽白钰,也在嘲讽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小半辈子因为政见不合,在朝堂上针锋相对,在私下更不可能握手言和,这大部分的功劳还是因为卢植睚眦必报。

        白钰闻言,看向卢植,“这不怪任何人,要怪就怪你太贪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贪心?你同我说贪心?难道你就不想再往上爬,人一旦吃穿不用愁,便想得到权力,白钰,你敢发誓,说你不想要这些?”

        卢植一双浑浊的眼通红,咬牙切齿的模样,仿佛要将白钰生吞活剥了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白钰异常平静,“我何必发誓,身为大黎臣民,位居高位便该做该做的事,权谋斗争从不是白某追求的东西。身份地位,绝不b我看见路无冻Si骨更令人振奋。卢植,如今你还不知自己错在哪里,就是菩萨也救不了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卢植语塞,浑身颤抖,却一言不发,只能眼睁睁看见白钰离开。

        错了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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